看她，“什么好消息？”
“你猜。”苏瓷撑着下颌，眸子狡黠地转了转。
沈之衍切牛排的手微微顿了下，薄唇轻勾，揶揄道：“猜对了有什么奖励吗？”
苏瓷歪着头思考了一瞬，一本正经地摇头，“没有哦。”
“没有奖励，那可不行……”沈之衍淡笑着，眸光深邃，“我可是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你想清楚再让我猜吧。”
苏瓷哼了声，嘟囔一句，“没意思。你要是猜对了，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只要不过分，我就答应你，怎么样？”
沈之衍顿时来了兴致，反问，“怎样才算不过分？”
苏瓷被问愣了，她还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沈之衍不慌不忙，安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只要不违法就行了。”
沈之衍蓦地轻笑出声。
傻姑娘，怎么这么会给自己下套啊？
他怎么可能会提一些违法的要求呢？
“好，那让我猜猜……”
沈之衍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苏瓷也提着一口气，一脸期待地望着他，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约莫半分钟后，沈之衍终于开口，“你的实验应该进行得差不多了吧？”
“你怎么知道？”苏瓷猛地瞪大了眸子，眼底满是错愕和震惊。
这件事她可没和别人说过。
沈之衍神秘一笑，朝着苏瓷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一点。
苏瓷乖乖凑过去，就听沈之衍低声道：“因为……你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了，想猜不出来都难。”
“……”
真有那么明显吗？
苏瓷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不太相信。
在苏瓷怀疑人生的时候，沈之衍将切好的牛排递给苏瓷，把她面前那盘拿过来，接着切。
其实，苏瓷的心思很好猜。
前几天苏瓷为了做实验可以废寝忘食，叫她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