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自己，没有人知道她此时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阮静兰走到厨房门口，望向所辞的目光里满是厌恶和嘲讽，“苏瓷，谁准你进厨房的？还有你手里那些是什么东西？脏死了，赶紧丢出去。”
“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在这时候闭上自己的嘴。”苏瓷冷笑一声。
“呵……”阮静兰嘲讽一笑，“这里是沈家，我想说什么做什么，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苏瓷动作一顿，突然转头望向阮静兰。
她澄澈的眸子微微眯起，眸底释放着危险又冰冷的光芒。
阮静兰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苏瓷轻笑着摇了摇头，“你没有说错。我只是在想，你果然不配做阿衍的母亲。”
阮静兰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阿衍所有的苦难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而你为了逃避责任，将所有的错误全都推到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孩子，甚至以此为借口，恨了他二十四年。”
苏瓷一字一顿，语气里满是讥讽。
阮静兰心口狠狠一跳，眸光微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瓷，如果你识趣的话，就趁早拿着那些脏东西滚出去！老爷子不在，可没有人再护着你了！”
然而苏瓷并没有想要放过她。
她放下手里的药材，缓缓靠近阮静兰。
阮静兰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脚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你……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苏瓷冷嗤一声，指着大理石台面上那些药材道：“你嘴里那些所谓的脏东西能救你儿子的命。我劝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不然阿衍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定让你给他陪葬。”
苏瓷很难想象，之前的二十四年里沈之衍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
更不敢相信一个母亲会对亲生儿子恶语相向，甚至仇恨怨怼。
“沈之衍那个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