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宾见杨蜜与热芭两人，都是在静等他的下文。
他就直接开口道：“为什么非要把合作模式局限在签经纪约、上司下属的关系上？”
“难道平等合作的方式，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吗？”
他不等两女开口，继续道：“内娱现在的地位排序，排在第一位的当然是真正的大资本。”
“而在第二位的话，就是有出色票房实绩或者是能扬名国际的导演了。”
“大资本什么的，现在跟我沾不上边。”
“但是导演的话，我觉得倒是可以。”
成宾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目光看向热芭。
很显然，这是让热芭开口。
热芭眉头一皱，道：“成宾，我知道你有才华。”
“但你的才华到目前为止，只展现在创作歌曲和唱功这方面。”
成宾闻言，笑着摇摇头。
随后，他调整一下坐姿，调整成了炮姐同款的大佬坐姿。
“到目前为止，是像你说的这样。”
“但这也仅仅只是到目前为止，而在两周之前你们可连成宾这个人都不认识。”
“蜜姐，你在两周之前会觉得《顶流练习生》里会出现我这样的选手吗？”
“或者说的更直接一点，在我今天的这个舞台，你觉得我在内娱舞台历史上能排第几？”
成宾话一说完，扭头看向杨蜜。
杨蜜思索片刻后，答道：“保守估计前三！”
“如果抛开时代滤镜，你今天的《玫瑰少年》绝对是第一！”
紧接着，杨蜜又是话锋一转。
“可你做导演，我怎么觉得还是那么不靠谱呢？”
成宾一脸轻松，淡然的说道：“韩车手和郭小四可以当导演，我成宾为什么不行？”
“他们有学过导演吗？没有吧？”
“但是为什么他们能当导演？”
“无非是自带话题、热度，制片方觉得有利可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