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雪山楼前。
两个身着灰色布衣的小厮,腰间别着长柄刀,慢慢踱近了名满京城的雪山楼。
“你有没有觉得,方才我们捐了银子之后,法力恢复了一丁点?”长相俊美的小厮对着旁边清雅的小厮问。
“感觉到了。”清雅的小厮脆声答道。
这两人长相出挑、气质独特,引来了富婆们的侧目:哪家的公子哥出来体验生活啊?
清雅的小厮自然是冠玉,俊美的小厮是月永。二人的蜜釉肌肤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现魅人的光华。
二人一言至此,心中皆有了想法:原来,只要在凡间做好事就可以恢复法力。那什么阴阳调和、双修,可真是羞耻,能不谈到就不谈到。
“二位高人,你们终于到了。”梅三弄抱臂斜靠在马车上,目露喜悦的光芒。
昨日在观看月永变戏法的时候,月永审视他,他也在审视月永。他烧了皇家道观给的一道符,给自己的眼睛开了光,然后探看月永和冠玉,没发现任何异样。
没发现问题,那就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的道行远高于画符者。
再观月永和冠玉的眉宇,有一道清气,想来他们并不是什么坏人,可以相信。
两名小厮朝他点了点头,他受宠若惊,撩起了马车的布帘子,眼神示意他们上车。
二人心领神会,上车坐好。
月永在心里奇道:刚才经过他的时候,发现他跟冠玉一样高了。他这是往靴里垫了多少层?呵,男人。
络腮胡子的车夫策马扬鞭,形体健壮的马儿扬蹄嘶鸣,车轮辘辘走起。
马车踏风而行,一股西域迷香由内而外飘出,秋风将丝绸所织的精美帘子掀起,露出一角。
从该角度可见里面有三个少年郎,其中的月永环顾了四周,目光定在一个雕花檀木长盒上,月永道:“第一次上门,给老丈人带了什么好东西呀?”
梅三弄傻笑道:“仓促之下,准备了个七星壶。这个东西可是宝贝,无论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