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奕峰一口吻住她的唇，不准她再说戳心窝子的话。
厉恩羡蓦地瞪大双眼，心尖一颤，五年前的记忆如清澈的泉水涌进厉恩羡大脑。
而这次没有给她时间犹豫和拒绝。
齐奕峰知道她呼吸不过来，他顿了一下：“还扔吗？”
厉恩羡鼓了鼓腮，瞪着他，心底飙升起阵委屈，紧紧咬着下唇，眼睛也渐渐红了，憋了多年的怨气和怒气压不住了，情绪走在崩塌边缘，慢慢地抽泣起来。
齐奕峰愣了一下，瞬间慌了。
他再强的自制力也抵不住她一句狠话，是占她便宜了。
他没想过要弄哭她，一滴眼泪都不舍得。
“别哭呀。”他轻拍她背，低声哄，“是我不好，我欺负你了，别哭了好不好？”
厉恩羡不说话，安静地抽泣，眼泪一滴紧接一滴淌到齐奕峰肩上，止也止不住。
没多久齐奕峰作训服那一片全湿了，心像被灼烧了一片，让齐奕峰难受极了，他温热的手掌再扣着她后脑勺紧贴着他下颌，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发丝，揉着她脑袋，耐心哄。
窗外清风徐徐，皎洁的月光洒在会议室，柔和地笼在齐奕峰背上，所有硬脾气被厉恩羡的泪滴没了。
过了好一会，厉恩羡抽泣渐渐弱下来，齐奕峰依然抱着她哄，低声笑，“知道为什么经过病房不给你进去吗？就是怕你哭，当时伤太重了，抱不了你哄。”
厉恩羡愣住。
“以前是我错，错得离谱，现在我重新追你，这次我追你，好不好？”他嗓音低低地哄，嗓音低沉清晰，温热的气息又洒在她鬓角，厉恩羡触电般缩了缩，吸了吸鼻子，推开齐奕峰。
她落地，转身将电脑盖上，收拾东西，嗓音带些哭腔，“我要回宿舍了。”
她刚收拾好，齐奕峰就接过她的包，探头去看她眼睛，人没哭了，眼眶红红，睫毛湿润，眼角还挂些泪，他伸过手指抹去。
“一起走吧。”
厉恩羡看了眼自己包，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