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瓶出去了。
封晨炘至始至终,除了刚才跟沈朝惜说那两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都是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的。
但是看到盛听的脸色,他没说话,中途,似乎接到新洲军区那边的电话,他出去了。
盛听醒来的时候,是在傍晚,医院里亮起了灯,秋天的傍晚就像是冬日晨曦在林间凝的冷雾,夜风吹在人的身上,极冷。
封晨炘站在医院大楼的外面,高大笔挺的身躯,靠在墙壁上,他手指点燃一根烟,冒出些许烟雾,模糊了他那张冷峻的面部轮廓,孤身站在无人的角落里。
直到他看着外面的寒冷的秋夜,被霜色浸染,他指尖的猩红,一点点的燃烧殆尽……
路灯,映出医院里的森冷氛围,除了吃饭回来,或者给人带饭的病人家属,其他人,都是在医院大楼里的。
外面太冷了。
病房里,盛听看着在床头,给她把冷好了的瘦肉粥,用勺子,准备喂给她喝的沈朝惜。
“惜惜。”
盛听微弱的声音喊道。
“怎么了?”
沈朝惜低着头,吹了一口温度合适的瘦肉粥,然后伸出手,就听到了盛听的声音。
她抬头,盛听靠坐在病床头,正看着她,沈朝惜担忧道,“伤口疼?”
“还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沈朝惜的问候,盛听摇了摇头。
她的脸苍白一片,连她的唇瓣也是毫无血色的。
在外人眼里,这个肆意明媚的盛家大小姐,第七区的负责人盛听,总是能独当一面,但是在沈朝惜面前。
还是在盛听她受了伤的情况下,她那张白皙的脸,透着一种脆弱,好似受伤的麋鹿般,惹人怜惜。
看到盛听摇头,表示自己不是身上疼,也不是身体不舒服。
沈朝惜顿了一会儿,似乎想起来,之前封晨炘来过这里,还跟盛听发生了争吵把盛听气晕了过去。
“你是在想他的事?”
“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