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例假,她都那么疼。
陆云洲不敢想。
这么多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而且,当初跟他去军事基地里的时候。
她也只字未提过,自己伤得那么重,她还站了军姿,难怪会在训练场上当场昏倒。
“我说小伙子,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看到陆云洲还问他能不能治,这位老中医一愣,然后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稍微训道。
“我刚才已经说了,寒症乃她年幼时,遭受伤害所患,治不好了。”
“但她这气血亏空,我倒是能开几服药,给她补补身体。”
陆云洲现在整个人,脑子是混乱的。
他又怎么可能听得清这名老中医说的话呢?
他只想知道,能不能治好她,
但是很明显,这位老中医说的,就是事实,时隔久远,治不好了。
只要他一想到这个,他呼吸收紧,连带着眼神,都变得晦暗起来。
“还请老先生,给想办法……”
他声音喑哑艰涩,薄唇轻启,眼神变得格外认真。
看向这位老中医。
这位老中医看到他这般执着,收起旁边的把脉的垫子,只是抬起头,询问。
“容我一问,你是她的什么人?”
“未婚夫。”
陆云洲毫不犹豫地说。
他说的,是未婚夫。
而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有婚约。
虽然意思是一样的。
可是性质,却完全不一样。
听到这个,看着陆云洲担忧的眼神,这位老中医犹豫了一下。
他偏过头,看着沈朝惜,眼底多了几分深沉和考量。
“这样。”
这位老中医抬起头,对着眼前神色晦暗的年轻人说。
“我呢,想想办法,尽力给她治,但是小伙子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您请说。”
陆云洲眼神幽深,诚恳,声音带有一丝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