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受了欺负似的一张脸。
她的嘴角,还有口水,他眸色一暗,骨节分明的手指,松开了一些,她的唇瓣才能合上。
封晨炘戏谑的声音:“还想去吗。”
他指的,是去上厕所。
废话。
盛听瞪着他,疯狂点头。
难道她自己还能把尿给憋回去吗?
但是她不敢乱说话。
她现在被封晨炘给绑在床上,绳结解不开,她根本没办法。
封晨炘很满意她现在的狼狈模样,漆黑的眼眸,睨着她嘴角残留着的水渍,男人的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修长骨指把玩着她胸前的一缕头发,声音低冷,仿佛睨着她的眼神透着一股恶趣味似的。
“赔偿我的话,算数吗。”
“算。”盛听连忙说道。
我算你大爷的。
封晨炘你就是欺负人。
趁人之危。
盛听哪里受过这份罪啊?
可是现在她斗不过他,她也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要不然激怒了他,还不知道这个狗男人会做出来什么样的事情。
封晨炘看她态度还算“诚恳”,戏谑的语气,睨了她一眼后,然后伸出手来。
盛听以为他又要做什么逼她的事,下意识的害怕,要躲。
“呵,”
封晨炘笑了一声,“这么怕我?”
他还能吃了她不成么。
“可是盛听。”
封晨炘打量着她,语气里充满着一种浓稠的控诉意味。
仿佛是想提醒她,今天的苦果,都是她当初做的错事,应得的。
“你当初睡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男人漆黑的眼眸,眼神夹杂着一抹兴味,落在她的脸上。
盛听蹙着眉,眼神确实有些恐惧,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他是想要她尿在床上。
可男人虽然眼中含着漫不经心的笑,仿佛对她此刻被绑着,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