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接触,陆云洲好似才明白了过来。
她是体质偏寒。
否则她也不可能来例假。
就疼成这样。
沈朝惜弱声:“嗯。”
想必,医院里给她打得是止痛针。
大概两三瓶的样子。
而且其中还有一瓶有消炎止疼的效果。
所以她不知不自觉地,小腹那阵钝痛感,渐渐消失了。
是药水在她的身体里起了作用。
她在输液的右手,胳膊有些冰凉。
是打进身体里的冰冷药水在她血液里流动,连带着她现在一整个右边的手臂都是冷的。
忽然,陆云洲看到她的手,放在被子上,而挂钩上还剩下最后一瓶药水。
他倾身,长臂倏然间伸出来,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同时,把她的手也放在了被子里,这样她会暖和一些。
“不疼了你就先睡会儿。”
还有一瓶药水,估计还要半个多小时。
而且看她的脸,毫无血色。
小姑娘身体弱,是他顾虑不周,将她带来洪涝灾情区。
才会让她跟着遇到危险。
只要想到这个,陆云洲的眉头就紧紧的拧着,好似脸色很冷。
在输液的时候,药水在血液中流淌,人也会随着犯困。
沈朝惜不知不觉地,就在病床上睡着了。
之前她是疼得昏睡了过去。
现在才是能好好的休息一下。
其实不止是陆云洲,在救援前线上忙了两天,还没有好好休息睡过觉。
她也是一样。
后来,在她睡着了以后,陆云洲不知道有什么事离开了病房。
等他回来。
他的手上多出来一个消毒袋子,里面装着外伤的药,跟一些止血棉签,纱布。
沈朝惜在黑暗中,好似感觉到了有人,将被子的一角掀开。
眉眼清冷的男人,在病床前,拿干净的棉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