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少女上了车。
沈朝惜的手上沾着鲜血,是刚才被困人员身上的。
她蹙了下眉。
其实,一直以来有洁癖的人都是她。
在鲜血里摸爬,滚打。
她用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克服心理上的反应。
都是她强忍着。
别人看不出来。
要不然,盛听怎么会说她忍耐力极强呢。
就在这时,车门打开。
雨水混淆了冷风灌进来。
沈朝惜被吹得一哆嗦。
她苍白的脸,长睫一颤。
抬眸。
陆云洲眸色一暗,他关上车门,然后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将放置在车内的一件外套,给沈朝惜。
“开车。”
“是!”
陆十五得了指令,继续开车。
京南水灾最严重的,是京南市,往东南方向的地带。
沿途上。
陆云洲回过头。
看了眼车后座的小姑娘。
他低哑的声:“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