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完周翠萍后，李文戈闲来无事，又去了牙医诊所。
“之前我订的那个烤瓷牙到了吧？弗兰克医生？”
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光头白人见到李文戈后，立马起身，往前走了两步道：“我正要给您打电话呢，您不用预约了，正好我现在有空，现在就帮您换上吧！”
这种有钱人享受的方法多种多样。
其中就包括，将一嘴牙齿全部拔掉，然后镶嵌一排人造牙齿。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牙齿看起来更白，更好看。
“对了，李警官，看您今天心情挺好的啊？”
李文戈点了点头道：“当然了，恶人遭雷劈了，我心情能不好么？”
“而且，唐人街的那个老太太也被我气个半死，呵呵呵，想想就痛快！”
一边说，李文戈一边跟着医生往手术室走去。
“这个世界上的坏人啊，就应该死绝！一个都不能留！”
“是，李警官说得对。”
弗兰克应和道。
李文戈这个人，说他是好人？不，他可算不上好人。
但说他是坏人？他也算不上坏人。
非要给他一个形容词的话，用人渣最适合不过了。
正义人渣，没错。
正义人渣……
一个极端的正义使者，极端到什么程度呢？
在李文戈眼中，恶人是没有人权的，恶人的孩子同样如此。
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会对着全世界的坏人清空弹夹。
这里的坏人，同样也包括坏人的家人孩子们。
甚至他不仅仅要杀了恶人，还要让恶人们在痛苦中死去。
这就很难说他到底是假借正义之名来满足自己某种变态的虐杀欲望，还是他真的只是个单纯的极端正义人士了。
到了下午，李文戈镶完了一口烤瓷牙，然后又开着自己的那辆凯迪拉克回了家。
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打开公寓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