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篁居,微风徐徐,竹海婆娑,笛音幽幽,天际现璀璨星图,云汉裂天,一道超尘傲然的道者身影,御空凌虚而至。
顿时,挟无涛风流席卷竹篁居,竹海如涛摇曳,沙沙作响,打断笛音奏乐。
“阁下当真是好闲情,好兴致啊,听着笛声中满是喜悦,是在庆祝什么呢?”道者冷然问道。
“哈,侬是什么人?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来看病的,来此是为何事呢?”蛊皇眼见来者不善,略带嘶哑低沉似鬼的声音响起。
收起的笛子的同时暗中洒出莫名的粉末,在蛊皇内力的加持下,无色无味,在无形的气流中飘向圣千澈。
“道恒·圣千澈拜候了,今日前来自然不是为看病,而是为剑子仙迹之事问罪而来。”圣千澈语中带杀凛然说道。
“哈,问罪?好狂的口气啊,道门中人都是这般目中无人的吗?”蛊皇语中带讽道“本事和理由,这两样基本的要素你有吗?”
“理由你心知肚明,给剑子下枯血冰痕之毒,至于本事,就看你的能耐了。”圣千澈出言道。
“蛊皇现在问你是给你狡辩,不,是申诉的机会,如果你若是要放弃,那咱们就省去繁琐的步骤,直接打一场吧。”圣千澈出言道。
圣千澈是个讲道理的人,还是给蛊皇一个狡辩的机会,管他说得再天花乱坠,该打还是要打的。
“我可以将这话当做是侬的威胁吗?”蛊皇这老奸巨猾的毒物岂会被圣千澈所吓到。
“你这样理解也没有问题。”圣千澈出言道。
“侬究竟是因为什么事前来滋事,剑子仙迹不应该是已经痊愈了,难道是有什么问题?”蛊皇明知故问不怀好意地问道。
“嗯,明知故问,蛊皇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吗?”圣千澈冷声回怼道。
“侬稍安勿躁,难不成是吾放在剑子身上的毒为他医治的冰痕出了什么问题?”
“此毒吾在信中已有了解释过了,三日内不可移动剑子仙迹,冰痕毒性自然痊愈,难道侬找人将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