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系统吗？”
“嗯啍，虽然和我们天道不是一个阵营的，但如果能利用的话，也不错。我之前都用过好几次了，从来没失手过。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虽然对方说的很不清楚，但木木还是大概理解了他的意思。系统和天道不是同一阵营的，有可能是完全对立，也有可能是部分对立，现在暂且不清楚。
但是至少有一点，系统一定有天道无法完全清除的原因或者理由。要不然天道看不顺眼的东西，居然不是除掉，而只能利用。
至于发生在宣威身上的事情，那就更好懂了。宣威想要利用朱睿泽…不，是朱睿泽和他背后的系统。结果因为世界一定程度的崩坏，力量下降，控制力也下降，反而被反噬了。世界的情况没有变好，而且变得更坏了。
因为有朱睿泽这个不确定因素，所以宣威才要在自己还有一定自愈能力的前提下提前从别的世界摇人。
因为从后期朱睿泽不在的情况上来看，只要没有外部干扰，哪怕没有她和宁宝，这个世界也不一定会毁灭。不过，发展的方向究竟是哪里，就不好说了，可能和现在会有很大的不一样。
“所以朱睿泽后期去哪里了？总不可能是死了吧。”
木木觉得，朱睿泽死了的概率，比宁宝突然开悟，喜欢吃蔬菜的概率还要小。
“没有啊，他跑到别的世界去了。”
宣威耸耸肩：
“当时我的力量很弱，虽然察觉到了，但是也阻止不了。”
其实真的要拼命的话，还是阻止得了的。但真要这样，他就没有后续力量支撑世界的恢复和发展了。所以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这种问题还是让别的天道去忧虑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人，就算是他妹妹，全盛时期都能轻易应对。
“还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我就把你们直接送鬼牙他们那去了。”
“我们能不去鬼牙他们那里吗？”
木木突然举起了一脸懵圈的小白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