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我也见过,确实不是省油的灯。
前些日子就说非要来参加我爷爷的寿宴,我父亲断然是不允许的。
那女孩儿知道了后又哭又闹要跟我哥分手。
我哥跟脑子进水了似的,竟然跟家里放话,说如果不能让他女朋友去,他也不去了。
我父亲的脾气哪能惯着他,坚持不让那女孩儿来,结果今天我哥真就没来。
因为这事儿我爷爷和父亲都气坏了。”
景绵也大惊,她又不是不认识萧涵。他不至于做出这样拎不清的事情来呀。
“我和我哥虽然存在竞争关系,但那是生意上的,平日里我们还是一家人。
他是我亲哥啊,不管我们谁做萧家的继承人,都不会苛待兄妹。
现在家里家外的人都在说他是草包,还好有个我可堪重任。但我并不喜欢听到这些。
他现在什么事都不管,一门心思扑在女人身上。”
萧斐眼里闪过杀意:“我不能容她毁了我哥。”
曾经混乱的宽东区,就算萧花两家不如洪家那么混账,但怎么可能都是干干净净的。
萧斐也是黑白通吃的。
想做掉一个人不是难事。
景绵想想前世,萧涵越到后面无能之声越盛,花钱如流水,到处惹祸,都是萧家擦屁股,但又和萧家人关系不好。
“你先别急着动手。”景绵劝道,搞不好就是萧斐前世把那女孩儿给做掉了,萧涵才自暴自弃和家里关系冷漠了。
“那怎么办?”
景绵头一次看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萧斐也有抓狂的时候。
“有时间我去会会那女孩。”
“好!”萧斐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拉着景绵的手。
临近寿宴的尾声网络上才传出学校爆发坍塌,可能与景绵有关。
当时她就在学校里参加同学会。
大家不时的偷瞄景绵,毫发无伤的模样根本不像经历了大战,还能泰然自若的来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