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这里，今天的会见也到了尾声。
勉励了几句钱程，老人疲倦得起身离开。
钱程被送回友谊宾馆，现在的友谊宾馆，安保人员突然多了很多。
没人敢和钱程说话，应该是被下了封口令。
这些都是在自己的预想中，并不感到惊讶。
回去好好洗个澡，抱着小犹太又是一天。
·····
深夜，会议室中一片沉默。
“都说说吧，一个商人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总设计师话音平静，但大家都知道老人家现在很生气。
参会的人员全部穿着军装，最次的也是上校。
大家沉默着，心中都很怄火。
在得到消息后全部知道内情的部门都开始自查自纠。
可是查了一晚上，除了鸡飞狗跳，毫无进展。
“首长，这钱程一看就是间谍，我们把他抓起来，拷问一下就全知道了。”一个上校开口发言。
“荒唐！你有什么证据说人家是间谍？他的底子你们查了几遍？查出什么了？那娃子还是香江商人。”老人一拍桌子，怒道。
“可我们自查了几次，没有泄密的可能。”最后还是一位老将军主动将责任抗下。
“嗯，这个我相信。”
“如果他是间谍，就不会仅仅是在我面前毛遂自荐。”老人的话众人也想过，这次的谈判很重要。
敌对势力要想破坏不会用间谍自爆的方式来阻止谈判的进行。
“那就开始说第二件事，你们对着个谈判有没有计划，怎么谈？谈多少？对方心里价位是多少？”
老人用质问的方式问在座的各位军官。
老人说完，都正襟危坐没人吱声。
老人看了一圈，还是没人敢出来说话。
“大胆说，这里不是一言堂，说错了没关系。”老人催促道。
还是没人说话。
有些人额头已经流下汗珠。
大家专研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