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方多病眉头紧锁的脸庞，柔声问道：“是这家酒楼有不对经的地方吗？”
方多病点点头，说道：“不止是不对劲，他背后的人想置我于死地。”
听闻，王雪寰顿时也眉头紧蹙，满眼担心的看着方多病，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物送到了方多病眼前，问道：“你看这个能用得着吗？”
方多病低头一看，瞪大眼睛。
“这是刚才那个掌柜手里的账本？”方多病嘴巴微张，转头惊讶道：“厉害啊，连我都没发现。”
王雪寰顿时轻哼一声，傲然无比，煞是可爱。
“方多病，咱们先在此分别吧，我得去找我爹了。”四顾门门口，王雪寰忘了几眼这高大门楣，对方多病轻声说道。
方多病点点头，目送王雪寰骑上高头大马，直到消失在接头的转角处。
方多病来四顾门自然是找李相夷，与门口守卫点头示意后便走了进去。
果然，李相夷又是在舞剑，只是这次的剑法更加玄奥，似乎不拘泥于剑招，随心所欲，心至剑便至。
舞毕，李相夷负着剑走到方多病跟前，后者赶忙行见师礼，却被李相夷挡下。
“我到现在什么都没教你如何敢做你师父，我九岁的时候可没有开元境。”
听着李相夷平淡却饱含不满的话语，知道这是对自己一直隐瞒这么多事情有看法，方多病尴尬地咳嗽两声，说道：“师父对徒儿有想法，徒儿接受，但都是有不能言的苦衷，师父能否听我一言。”
“听你一言？你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死的都能被你说成活的。”李相夷翻了个白眼，即便这么说，但还是朝着书房走去。
方多病见到这一幕，暗自一喜，李相夷还是愿意听他讲话的。
书房内，方多病坐在李相夷下首处的椅子上，乔婉娩替二人沏了一壶茶，在经过方多病时还微微眨眼，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方多病顿时心领神会，李相夷只是高傲要点面子，实则已经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