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大笔钱。
但是随着自己输多赢少,他便已经陷入到了一种魔怔当中。
每次他说自己只要赢回本就不玩了,但每次越陷越深。
因着殷樾的身体现在住院,再也没有人能管得了他。
直到在殷樾昏迷的第七天,林子川将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家当输了个干净,他被一群打手围在里面走不出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坑了。
顶楼,牌室。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林子川狼狈的跪在地上仰头看向站在自己跟前高大魁梧的打手,只感觉眼前阵阵发黑,身子抖若筛糠,尽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壮实的打手手里轮着两根铁棒子在手中掂了掂,下一秒就抡起手中的工具“砰”的打在了桌上。
咔嚓——
相对密闭的空间内,甚至内听到裂痕的声音。
外强中干的林子川两眼一翻竟被活生生给吓晕了过去。
然而,这些打手本就是奉命给他点颜色看看,又怎么可能真的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美女荷官拿着一桶冰水过来,见到昏迷不醒都快要被吓尿了的林子川,面露嫌弃之色。
手里提着的小桶里,还未融化的冰块往上冒着丝丝冷气,被她毫不客气尽数倒在了林子川身上。
刺骨的寒意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悠悠转醒过来。
防止他再次晕过去,其中一个打手直接按住了林子川。
林子川只能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你不懂牌桌上的规矩吗?”
“我懂我懂!可是我现在真的一时半会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美女荷官当然知道林子川一时半会拿不出钱,毕竟这个局就是特意为他设的。
但她还是明知故问:“那你说怎么办啊?”
女人的声音具有欺骗和蛊惑性,像是浸了毒的蜜糖,外表人畜无害,吃下去却能让人穿肠肚烂。
不然林子川也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