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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殷家又要整幺蛾子,万万没想到,等殷酒回了殷家,才知道那并不是简单的家庭聚会,而是相亲局。
殷酒下车,瞧着张灯挂彩的别墅,周围拉满了小彩灯,阵仗搞的像是过年似的。
她细细回忆了一下,寻思这才十一月底啊。
难不成是殷商梵要二婚了?
整这么喜庆做什么?
怀着这样的疑虑,殷酒踏进了家门。
虽然每次回来,她总是不怎么招人待见。
可她殷酒是谁,她就喜欢干膈应人的事。
那次晚宴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也没有过分失态,甚至一个人掌控大局。
温宿白虽然长的一副白面书生样,看上去文弱清瘦又乖巧听话,可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妈宝男,遇事没点主见还优柔寡断。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气质优雅,她吹着眼,纤细的手指捏着勺柄一端漫不经心搅着杯中的咖啡温声:“不碍事,孩子嘛。”
燕清茹强势,温廷宗软弱,两个人生出的孩子,性子随了父亲,教育又被母亲控制,从小到大被过度干涉最终长成了这个样子。
“秦女士,我觉得你应该是忘记了一件事,我连户口都没在你殷家。”殷酒慢悠悠提醒。
殷商梵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气的不轻,但有碍于客人的面不好发作。
他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等人走了再找殷酒算账。
孙妈笑的乐呵,多好一个孩子,长得漂亮还懂事,也不知道夫人他们为什么不待见殷酒小姐。
从殷酒刚进门他就听见动静了,但为了展示他作为长辈的威严,殷商梵坐在沙发上稳如老狗,架子摆的十足。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出。
殷童谣几次三番想要和殷酒说话,旁边的殷樾却是一直缠着她,殷童谣最终只能微不可察的冲着殷酒摇头。
甚至还带着浓浓的嫌弃。
殷酒心下止不住的冷笑。
她左手边是温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