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太太,童谣小姐身子弱,外面石子路,童谣小姐根本跪不住,而且这两天有雨……”
身边的位置凹陷下去,感受到有人,殷酒刚要转身,陆岑宴便从旁边自然的接过殷酒手中的笔,在她的试卷上写下题目答案。
殷酒闻言,直接往沙发上一瘫,她真的要被气笑了。
她是殷童谣的奶妈,从小到大照顾殷童谣的饮食起居,早就将殷童谣当做自己的孩子,现在听到太太如此罚她,孙妈立马就急了。
童谣小姐自小就是被这么罚过来的。
这日子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殷酒看看陆岑宴,又看看试卷,最终憋出一句:“你是不是偷看我参考答案了?”
这到底凭什么!
大概是真的破防,殷酒感觉自己精神状态都不正常了,她生无可恋的语气哀嚎:“求求你了,你脑子借我用用吧,我真的不想再当智障了。”
上次时钰说要来教自己数学和英语,结果现在人影子都见不着。
看来现在要靠自己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殷酒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数学是真的烂,最开始基础没打好,等到初三才开始半道出家恶补之前各种知识点,很多东西也没理解透彻。
“你可知道做错了什么。”殷老爷子问道。
——
“滚出去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再起来!”
和陆岑宴算起来已经领证有小半个月了,每天两人早出晚归见不上几面,现在他们之间更是没什么话题。
这对她来说就跟家常便饭一般无二。
学又学不好,富又比不过,她现在四十五度躺不平也直不起,上不如老下不如小。
全对?!
这不可能!
殷家外面的路是用鹅卵石铺设的石子小路,冬冷夏热,七月的天,太阳晒下来,没中暑都是轻的。
他低头瞥了眼试卷上填上答案的部分,现在是上午十点半,自八点殷酒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