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小酒刚转来天北,不熟悉这边,一时发挥失常在所难免……”不等殷酒开口,秦漾立即抢话。
这个女儿她自己再清楚,学习一塌糊涂,从桐花村将她接回来时,她也不是没有提前了解过殷酒的成绩,校长说她经常翘课,想来也是学不下去。
“秦阿姨您别这么说,殷酒都已经转来几个月了,正常人考试流程也早就摸清楚了,要我说实在不行送她出过留学镀个金吧,毕竟这成绩实在是拿不出手了些。”某个千金这时开口。
他们这群富二代里,多的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整日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加之又是家里老幺,被宠的无法无天,就算学习不好,大不了出国留学为自己镀层金,反正这辈子上面有哥哥姐姐作为继承人为自己兜底,不需要考虑这么多。
现在在不少长辈眼中,殷酒就和这些人没什么区别。
从乡下来的野丫头,不懂规矩,还不思进取。
一群人叽叽喳喳跟一群苍蝇似的,吵的殷酒脑壳疼。
他们三言两语便给她扣上了“学渣”的帽子。
殷酒瞥见,就连这次宴会的主人家温家,也在这看热闹。
赵秉烛藏在厚重镜片下的那双眼睛泛着精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站在那处变不惊的殷酒。
这个女孩子,办公室里的老师对她评价都不怎么好,围绕在她身上的聊天高频词大多都是脑子空空不学无识和长的漂亮。
他自认为阅人无数,却第一次觉得看不透一个半大点的学生。
她是在藏拙?
赵秉烛又摇摇头,否定脑海里突然窜出来的荒谬想法,这怎么可能。
“大家别激动啊,这不还有个全校第一没出来,万一是我呢。”殷酒漫不经心的挑起一缕头发缠绕在指尖轻轻抚弄。
她这话说的委实自信,以至于林姿染听到后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谁不知道她殷酒刚来天北就一举蝉联三次模考倒一的位置。
就连现场其他天北一中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