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茶的佣人,急忙闪身躲开。
金花落地,发出咣的一声脆响。
弯腰捡起那束花,进屋放下茶,佣人不解地问:“陆少,这么贵重的花,您怎么扔了?”
秦陆收敛眸色,没什么情绪道:“放屋里碍事,送你了。”
黄金价格连年递涨,这束花掂着没有一斤,也得八两,不加工艺也得值个小几十万,何况工艺精致复杂,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佣人哪敢收?
她说:“我帮您先保存,日后您想要了,我再拿给您。”
秦陆心里烦,冲她摆摆手,示意她随便。
佣人抱着金花离开。
秦陆脱掉鞋子,和衣躺到床上,右手枕到脑后,英朗深邃的眸子盯着天花板。
许久,他自嘲一笑。
为着个没心没肺花心又风流的小黄鼠狼生气,不值得。
本来就是各取所需,逢场作戏。
谁走心谁输!
秦陆抬腕看看表,快十点了,没听到秦悦宁回来的动静。
他拨通她的手机问:“深更半夜的,你怎么还不回来?还有没有点小姑娘的模样?”
秦悦宁拧眉,“你没事吧哥?才九点多,我回去个毛线!好不容易挨到放假,我要和元峻好好玩。”
“玩什么玩?小心玩出火,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快点回家。”
秦悦宁不耐烦了,“我和元峻比剑呢,十二点前回去。你今晚吃枪药了?说话这么冲?”
“元家个个人精,小心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卖个头!元峻下午带我去定订婚戒指了,如无意外,我们年底订婚,等我满二十周岁就可以登记领证。拐卖我,才卖几万块,娶回家用处更大,他又不傻。”
秦陆眸色深了深,“明年你才二十,这么早领证干嘛?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多交往几年,探探元峻人品,等毕业后再领证也不迟。”
秦悦宁反应过来了,“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