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因为一点芝麻大小的事,喝得醉醺醺的。
他扶他到沙发上坐下,“悦宁还小,还没开窍,你太心急了。”
虞城头趴到他肩上,“我未来岳父也看不上我。”
沈恪觉得他有点大言不惭。
八字还没一撇,连岳父都喊上了。
就虞棣和成琼那品性,哪个父亲敢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进他们家?
安抚了虞城好一会儿,沈恪叫来保镖,贴身照顾他。
他起身离开。
今晚来宾众多,都需要他去打点。
安顿好顾谨尧父子、秦野夫妇和墨鹤等人,沈恪返回自己的舱房时,天已经蒙蒙亮。
舱房门口,站着一道修长笔挺的身影。
是顾逸风。
沈恪微微扬唇,“逸风,等这一船古董回国变现后,利润给你一半。”
顾逸风抬手往下压,“我分文不要,只有一个条件。”
沈恪心里忽地一沉,“请说。”
“开门,我们进屋谈吧。”
“好。”沈恪拿房卡刷开舱房门。
二人进屋。
沈恪问:“喝点什么?”
“我不渴。”
“那你坐。”
“不用。”安静了半秒,顾逸风道:“星妍又发烧了。”
沈恪心里尖锐地刺了一下,想说,昨晚我没亲她,也没抱她,还想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暴风浪,海上气温低,她急火攻心加受寒引起的?
可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回去铁定得生病。
一次两次是巧合。
这么多次,由不得所有人都怀疑。
恍惚间,沈恪听到顾逸风说:“星妍从出生时就很顺,我爷爷给她取了个乳名叫顺顺。人如其名,她的确很顺遂,生活顺,学业顺,人生顺,一路顺到二十二岁,直到你出现为止。她突然身中古墓毒菌,眼睛治好后,隔三差五生病发烧。从小到大很少生病的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