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没有爸妈,没人疼,让我们尽可能地对你好一点。他拿你当亲兄弟,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顾北弦边说边由远及近走过来。
顾胤眼泪流得更凶了,“我不想要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我只想要小纤云。你们都不是真心对我好,你们是可怜我。你们联手把我爸送进监狱,再买点东西来打发我,还想让我感激你们,你们这是鳄鱼的眼泪!”
顾北弦风度翩翩的面孔沉下来。
顿觉这些年喂了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顾北弦压下脾气,耐着性子对他说:“纤云是人,不是玩具,不可能让来让去,她有思想,有意识……”
顾胤抬手捂住耳朵,满脸焦躁和痛苦,“我不听!不听!”
顾北弦眯眸看他两眼,转身走到旁边,拨通一个号码问:“到哪了?”
对方是顾凛。
顾凛声音焦急,“马上就到了,还有几分钟。麻烦你帮我看好胤胤,别让他乱来,更别打他。他就是一时想不开,犯糊涂,不会做坏事的,更不会伤害人。那孩子是华老和云瑾外婆养大的,心眼不坏,一点都不像我和乌锁锁。”
顾北弦淡嗯一声,掐断电话。
十多分钟后。
顾凛终于到了。
他带人将顾胤连拖带拉地弄到车上,拉去一家常去的会所。
会所白天不营业。
顾凛叫来经理,将一包钱摔到茶几上,让他马上去找一群漂亮的年轻女公关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顾凛再不济,也不是经理敢怠慢的。
很快,一排年轻靓丽衣着暴露的女公关,睡眼惺忪地站到顾胤面前。
顾凛拍着顾胤的肩膀,指着那群女人说:“看看,喜欢哪个?留下来陪你。”
顾胤捏着酒杯,眯眼去看。
灯红酒绿间,没看到他念念不忘的顾纤云。
只看到一群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
顾胤忽地抬手将茶几上的酒瓶和杯子,全都推到地上,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