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恐怕要的是人。”
顾北弦道:“如果她是真心对墨鹤好,也不是件坏事。”
苏婳黯然垂眸,“恩琦知道,会难过死。”
顾北弦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俊眸沉沉,“你妈从十几年前,就对墨鹤持戒备态度,对他一直都有成见。墨鹤连救恩琦两次,又救墨沉,搭上命搭上血,可你妈对墨鹤也没见变得多热情。墨鹤已经够苦了,我不想他再继续受苦。”
苏婳清雅面孔一脸愕然,“你的意思是,瞒着恩琦,让他们顺其自然?”
“对,顺其自然地发展,能到哪一步,到哪一步。”
苏婳黛眉拧起,“这对恩琦不公平,要分手也得说清楚再分,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分了,恩琦还蒙在鼓里。”
“分开,对恩琦是挺不公平。可是俩人在一起,对墨鹤不公平。我只想墨鹤好好的,不再受任何委屈。至于恩琦,小姑娘的喜欢,来得快去得快,忘得更快。用不了几个月,新鲜感过了,她就会忘了这段感情。”
苏婳沉默不语。
恩琦和墨鹤都是她至亲至近之人,很难抉择。
隔几日。
傍晚。
苏婳带了礼物去父母家,进了家门,却没看到陆恩琦的影子。
苏婳纳闷,问华琴婉:“恩琦呢?不是考完试放假回国了吗?怎么没在家?”
华琴婉闷闷道:“是考完了,一回国就跑去山上了。”
“去爬山了?爬的哪座山?”
华琴婉没好气地说:“要是去游山玩水就好了,她去找墨鹤了!小丫头,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非得学梁山伯与祝英台,已经在山上待了三天了!那荒山野岭的地方,怎么住人?蚊子成堆,还有蛇和老鼠,山上风又大,吃不好,住不好。我把她捧在手心里娇生惯养地养大,她却跑去为个男人吃苦头。”
苏婳心思万千,嘴上只道:“以后对墨鹤好点吧,别等失去了才后悔。救恩琦救我哥的,都是墨鹤,不是你看好的那个祁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