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呐。老楚啊,你也是当爹的,讲点良心吧。”
他还想说,换了是我,我也会拿烟灰缸砸你!
不过碍于多年合作的份上,没说出来。
楚砚儒冷笑,“老顾,你这风向转变得挺快啊。以前总夸锁锁好,现在苏婳沾上陆砚书了,你就觉得她好了?”
顾傲霆唇角扬了扬,“有一说一,苏婳那孩子确实不错。”
楚砚儒听着刺耳,语气不屑,“就一个山里来的丫头,来历不明的,生父是谁都不知道,沾上了陆砚书的边,在你眼里就成仙女了?”
顾傲霆呵呵一笑,“生父是谁不重要,陆砚书要把名下财产全给她,给她就是给我儿子。”
楚砚儒眼神讥诮,“你真现实。”
顾傲霆翻眼瞅他,“你不现实吗?”
楚砚儒眼神一闪,“前几天滨江湾那个项目,马上就要签了,北弦派人取消了。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下命令,恢复合作。”
顾傲霆往上挽了挽袖子,“滨江湾那个项目,北弦全权负责。他做事一向有主见,我左右不了他。”
楚砚儒指指自己受伤的脑门,“那我这伤白受了?”
顾傲霆略一想,走到柜子前,拿起包,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现金,“这是医疗费,你拿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楚砚儒瞅了眼那笔钱。
差不多一万来块。
他瞧不上眼,不接,“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啊,要么滨江湾的项目恢复合作,要么让北弦打电话放锁锁,你二选一!”
顾傲霆也不是个善茬,“华老爷子病重,锁锁悔捐,那是杀人。你这次包庇她,下次她会更过分。让她在拘留所里待个几天,长点教训也好。滨江湾那个项目,从拿地到项目规划,北弦一手负责,我真插不上话。”
楚砚儒见他不肯松口,冷哼一声,噌地站起来。
起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他扭头,故意挑拨,“苏婳给我岳父捐骨髓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你说锁锁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