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打我啊?这样是犯法的。”
顾北弦一听,更气了。
害了两条人命,他居然还装傻!
他一脚把索刃踢到地上,鞋子踩到他的脸上,用力地碾着,“姓索的,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要不了你整条命,我就要你半条命!等你出来,我还会让你生不如死!”
“疼疼疼,啊啊啊,好疼。”索刃抬起戴着手铐的手,想把顾北弦的脚挪开。
奈何他挪不动。
“顾总,你说的事,我真没做。没有证据,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索刃狡辩道。
柯北见状,开口对顾北弦说:“这些日子,我们审他,他就一直这副腔调,死不承认。审讯的时候,一般会用大灯照着,不让他们睡觉。什么人都撑不住,一般两天下来,也就招了。可他死都不肯松口,硬是不承认,非说自己是冤枉的。”
顾北弦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种人,行事之前必然会把所有后路都想好。
不招,他就能活。
招了,等待他的将是无期或者死刑。
他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毅力异于常人,普通的刑讯逼供,对他压根不管用。
想到失去的孩子,顾北弦红了双眼。
他一脚踹到索刃腿根。
索刃顿时疼得蜷缩起来,缩得像个被拦腰碾断的蚯蚓。
嘴里连连痛吟着,没了人腔。
顾北弦弯腰抓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拽着他的脑袋,就朝墙上撞。
哐的一下!
索刃疼得整个头乱抖,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柯北见索刃被打得差不多了,对顾北弦说:“顾总,可以了,再打下去,会没命的。”
可是顾北弦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他一手抓着索刃,一手握成拳,拳头像雨点一样,打在索刃身上。
疼得索刃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柯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