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顾北弦不知她别扭什么,捏了捏她的腰,随意道:“你刚才就挺浪,我很喜欢。”尾音上扬,显得有点色气。
男人在床上的调情话,苏婳是不信的。
她仰起头,望着他漂亮的下颔线,心想:男人果然是一种神奇的生物啊,他们爱着一个人,却不妨碍他们去睡另外一个人。
女人就不行,心里若不爱,身体就无法接纳。
顾北弦的手顺着她的背往下滑,揽住她的腰,下颔蹭了蹭她的发丝,说:“月底是我妈生日。你最近不上班,晚上过去玩吧,热闹热闹也好,你性子太安静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苏婳心里起了一丝波澜,问道:“性子太安静了,是不是挺无趣?”
顾北弦想了想,“不啊,你挺有趣,刚才勾引我那出,能笑一年。”
“打你呀。”苏婳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下。
顾北弦笑着握住她的手,“我的意思是,你这么年轻,本该充满活力才对,太压抑了对身心不好。”
“好,我明天去给妈买生日礼物,送她什么比较好?”
“随便,送包吧,她喜欢包。”
“嗯。”
两人安静地躺了十多分钟。
顾北弦拿起她受伤的手仔细查看了一下,问:“刚才有没有碰到手?”
“没有。”
“腿呢,酸不酸?”
苏婳动了动腿,说:“酸。”
“我给你揉揉。”
他掀开被子,捞起她一条腿,轻轻揉起来,揉完小腿,揉大腿,指法相当熟练。
苏婳对他的触摸极其敏感,没揉几下,就脸红心跳,呼吸加快,身体也渐渐发热了。
她和他见第一面就领证了,前两年他腿站不起来,脾气很差。
再英俊的脸,整天阴沉着,也很难爱起来,那时她对他报恩的心思居多。
真正爱上,是最近一年时间,于她来说,现在还处于热恋阶段,可惜被他一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