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锐一起在家的还有华月,他俩正在吃晚饭。
看来,他俩又加班了。
有华月在,她也不好问明锐什么,笑着冲她打声招呼,没打扰他俩吃饭,先忙自己的去了。
自从上次酒吧喝醉酒之后,许知宜和华月走得很近,过完年后回到杭城,华月更是她和明锐的常客,经常到这蹭饭。
许知宜真的就把华月当姐看待。
吃完晚饭,三人坐在客厅沙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许知宜有点心不在焉。
两人将华月送出门,门一关,明锐就从背后把她搂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
“老婆,发生什么事了?一晚上看着心事重重的。”
许知宜带点小情绪,想挣脱他的怀抱,刚一用力,就被他紧紧搂回怀抱。
明锐拥着她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把她拉坐到自己腿上,哄着她:
“看来是在生我的气,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请老婆大人明示,我一定知错就改。”
和明锐相处以来,他俩早就养成有事直接沟通的习惯。
明锐一问,许知宜也没端着,带点委屈问他:
“西北分区要迁址到平城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明锐一听是这事,一下笑了,“你就为这事生闷气啊,你听好了,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这事连八字一撇都没有,根本对我俩的生活一点影响都没有。”
“可是……”
“没有可是。就算总部下了文,这也只是个计划,一个公司的迁址,不是说说那么容易的,就算顺利进行,从前期的准备,到基础设施建设,人员班子搭建,至少得三年。在这三年内,一切皆有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压根就迁不成的可能?”
明锐嘬了一下她的脸,笑道:
“我老婆真聪明,没错,是有这个可能。怎么,知宜因为想到可能会和我分居,才闷闷不乐,是舍不得我?”
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