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懂事,病了也不知道给我说一声,这么和我见外,很不该。”
“知宜,记住,以后遇事,自己的感受第一,先自己痛快了再说,没必要那么善解人意,知道了吗?”
许知宜眉眼一弯,和他对下额头,娇声道:“知道了。”
两人眼对眼地笑了好一会,她又开始做手工。
明锐搂着她,瞧着她的毛毡手工。
还是在做她的心上熊花花。
之前,她已经做了好几只,有坐着的,躺着的,趴着的,睡着的,形态各异,唯妙唯肖。
这次是花花奔跑挥小手的姿态。
许知宜告诉他,这是花花和它的弟弟和叶打完架的一个名场面姿势。
明锐看她做得认真,笑问:“真就这么喜欢吗?”
许知宜盯着手工花花,道着说不完的喜欢:
“喜欢,特别喜欢,我觉得花花是世界最能治愈人的小熊熊,漂亮好看,呆萌可爱,脾气温和,天然微笑脸。”
“她的一举一动真的能把人的心萌化,反正我是被她萌得不要不要的了。开心想看她,难过也想看她,一看她,什么烦恼都没了。明锐哥,相信我,你只要多看大熊猫几眼,也会被他们迷住的。”
明锐但笑不语,本能向她脖间靠近,嘴唇习惯性落到她的耳根。
许知宜条件反射地躲开,“别,我今天出了好多汗,还没洗澡呢。”
“没事,我又不嫌弃。”
眼看明锐又靠过来,许知宜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边躲边哼唧起来:
“不要嘛,就算你不嫌弃,我也不要,哎呀,明锐哥,不要靠我这么近,我没洗澡……”
对她的话,明锐置若罔闻,还是一个劲往她身上靠。
两人推推搡搡,一下倒在床上,笑闹起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卧室。
周兰坐在客厅沙发上,本就气不顺,听到许知宜的笑声,只觉格外刺耳,甩手起身,走进明锐的卧室。
“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