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还能有假?”
许诚的眉头皱成一坨。
过一会,他狠狠抹一下头,冲着许知宜不耐烦地摆摆手,“去睡觉吧,明天我再问问老吴。对了,小安呢?”
没等李子娟回答,许知宜已溜回自己的房间,紧紧关住房门。
稍后,客厅里传来许诚的暴怒声:
“这么晚不回家,又在外面鬼混?不想到殡仪馆上班,有本事自己考个好大学呀!你看人家的孩子,同样由我带,上211,985……”
又是老生常谈的话语。
都怪他们姐弟俩不是别人家的孩子。
他爸许诚带得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许知宜钻到被子里,紧紧咬着被角,吸一下鼻子,硬生生将眼泪憋回去。
自己都当老师了,不能动不动就哭,再像以前玻璃心。
再说,自己本来就笨。
半小时后,许知安回来了。
许知宜听到许诚对他一顿臭骂,没听到许知安说一句话。
凌晨时分,家里安静下来,外面的灯也渐熄。
许知宜终于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想8月28号快点来,好到杭城去读研,还得熬半个月。
同时,她的心好痛好痛啊。
相个亲,被人嫌这嫌那的也就算了,反正也掉不了一块肉。
可是,她竟损失了500块钱。
500大洋啊,她一个月七分之一的工资,头脑一热,就贡献给屎了。
狗屁的象屎咖啡,比条狗还贵。
为什么?为什么?
苍天啊,她的脑子为什么会发热?
当时肯定是被驴踢啦!
没钱,还耍什么大啊?!
一晚上,许知宜都在后悔地捶胸顿足。
次日,许诚像往常一样,六点起床,六点半出门上班。
这样的工作节奏,他坚持了近30年,五十刚过一点,头发已经全白。
许诚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