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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司寒霆冷声道。
方晓晨自嘲一笑：“当然是来给沈小姐道歉的。”
他看向沈娅宁，语气十分谦卑：“沈小姐，昨天的事，是我们方家的错，在这里，我向你道歉，只要你能继续为我爷爷治病，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
沈娅宁冷着脸，没有回答。
“方先生，昨天就是看在你们对老人还不错的人上，我才给了第二次机会，但是，似乎你们不愿意珍惜，那既然这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之所以再给一次机会，是因为司寒霆，但也是他们一片孝心，让她觉得可以继续。
然而，一家人总是自以为是，自视清高，一边要享受别人的艺术治疗，一边还要挖苦。
她不是公立医院的医生，病人没得选，就算挨打了，就算病人无理取闹，那道歉的，可能还是医生。
然而，她是自由人，她是所谓的鬼医，不是医生。
救不救，她说了算！
“不是这样的，不是，昨天我妹妹可能就是太激动了，没有把握好分寸，我妈也不清楚情况，这...误会就造成了，但绝对不是对你不敬......”方晓晨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昨天那件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估计早就离开了，还在这里待着？
“方先生，昨天的事情，是你的错吗？好像不是吧，你只是冷眼旁观的人而已，就算道歉，也轮不到你。”沈娅宁的语气毫无感情。
“我.....”方晓晨连忙解释：“晓曦和我爸妈在后面，他们的速度慢。”
沈娅宁点点头：“噢，那没事，慢慢来。”
方晓晨还以为有机会，结果没想到，沈娅宁轻声道：“寒霆，我们该上飞机了。”
毕竟，广播已经提示了，经济舱的乘客已经登机，就差头等舱的他们了。
“好，那我们去吧。”司寒霆也没有看方晓晨，直接将沈娅宁的行李和包都拿在了手上。
方晓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