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也不能插手。
和梁桦告别后,何汀渔坐地铁回家。
吃晚饭时,她把梁桦想去交警队实习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江轶津。
“要是你为难的话,也不一定非要帮这个忙,还是看你方不方便。”
江轶津沉吟片刻,开口:“我倒是没什么不方便的,最近交警队的确在招人,他要是真的来试试,我不介意带着他。”
“好,”何汀渔点点头:“那你什么时候有空让他去你那面试?”
“就明天吧,”江轶津公事公办:“刚好周一。”
何汀渔“噢”了一声,给梁桦发了消息后,她熄灭了手机屏幕专心吃饭。
她半开着玩笑:“所以你现在肯定不会吃他的醋了吧?”
“我本来也没有吃过错。”江轶津面色如常,他给何汀渔夹菜:“我对你一向很有信心。”
何汀渔轻笑:“你最好是。”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郁闷的连烟都抽上了。
江轶津没接话,只是捏了捏她的脸蛋示意她乖乖吃饭。
晚饭后,何汀渔从包里摸出了梁桦给她的那封道歉信。
“你看,我今天还拿到了闹事家属的道歉信。”她将信封拆开和江轶津一起窝在沙发里看:“也算没白被骂吧,起码人家知道错了。”
江轶津简单扫了一眼那页道歉信,并不算字字恳切,甚至有些敷衍。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他也不想让何汀渔白白挨一顿骂。
何况道歉这个事,其实他那天私下和派出所打过招呼,希望民警能让闹事的人向何汀渔道歉,给予她最基本的尊重。
“好好收着吧。”江轶津揉了揉她的头发:“相信他们都知道棉棉是个好医生了。”
何汀渔浅笑着蹭了蹭他的肩窝与他互相吹捧:“也知道你是个很好的警察。”
——
翌日,何汀渔像往常一样去上班。
她这一周都是白班,倒是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