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
江轶津哭笑不得的打断了她:“那你说要怎么办?”
何汀渔顺着他的话说:“你上来帮我试试呗?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
江轶津无奈的仰头,刚好对上了她那双大眼睛。
哪怕在夜里,也是那么清澈动人。
“棉棉。”他自然看的穿她那点小心思:“你真要我帮你试?”
“真的。”何汀渔回答的铿锵有力,她向他挥了挥手:“快来。”
江轶津最终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还是拎着自己的被子侧身躺在了她的身边。
这下,何汀渔安静了。
虽然她和江轶津躺在同一张床上,不过两个人像下象棋似的各守一边,生怕逾越。
“那个……”何汀渔背对着他缩成一团:“你感觉怎么样?”
江轶津:“我觉得,的确不舒服。”
他知道何汀渔是担心他打地铺感冒,所以才找了这么拙劣的理由让他上床睡,他自然要附和她。
明明她心里比谁都紧张,还要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嗯,”何汀渔继续胡说八道:“但是既然你陪着我一起不舒服我就不计较了,快睡吧。”
江轶津翻了个身,应声:“那晚安,棉棉。”
“晚安。”
短暂的插曲之后,何汀渔彻底进入了梦乡。
听着身旁女孩香甜的呼吸声,江轶津小心翼翼的侧过了头。
她对他毫无防备,睡熟的时候很自然的向他这边滚了过来。
她睡相不太好,手和腿都伸在被外面,脸却埋进了枕头里。
江轶津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的睡姿。
这是要把自己憋死吗?
他一边胡乱想着,一边轻轻帮她抻了抻被角。
谁知这一抻,何汀渔不安分的扭了下腰,像鱼一样就钻进了他的臂弯里。
江轶津屏息凝神,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