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沈逸川的队伍也被派遣到那个守城据点站岗,那时候枪支资源不足,她是用冷兵器的那批,因为近战危险系数大,她常常受伤。
她到现在都能回想起那时候的场景,堤坝下面的河流凝成了冰,丧尸踏着厚厚的冰层而来,天上是灰蒙蒙的,无数飞雪飘洒着落下……
她就坐在后面,忍着寒冷与伤痛观望着来来往往的队员,每次沈逸川从她身前路过的时候,她总是希望他能关心她一下,或者多看她一眼。
但那漫长的半年时间,她受伤多次,他几乎从未关心过她,他总是觉得她可以,她很坚强,能撑过去。
现在回想起来,也依然还是有些难过的。
那时候她累吗?痛吗?冷吗?北风凛冽,伤口凝成了冰,她痛苦,但是她习惯了……
人是习惯性的动物,在那些年里,她习惯了寒冷,习惯了伤痛,也习惯了无数祈盼的目光换不回那个男人的关心一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