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他在努力取出什么东西。我不能再打很久了。我的力量已经在减弱。
他拿出了一把咆哮的东西。我感到一股寒意穿透了我的胃。
我无视了带武器的手，挡开了另一只。我用一根大拇指压在他的眼睛上并向前推。伴随着可怕的咔擦声，眼珠弹出，我深深咬下并吸了一口。血很浓，里面还掺杂着一些腐蚀我的喉咙的东西。血的平衡勉强有利于血。
我用拳头砸他的脸，一次，两次，三次。痛苦追上了我，我倒在了被蹂躏的尸体上。所有的感觉都让我感到痛苦。我自从死后就没感到这么糟糕过。
然后，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
我感到很奇怪。
疼痛是遥远的事情，渴望也是。我本以为自己会变成疯狂的野兽，但事实证明我实际上是饱足的。受伤了，但饱足了。
我只能以如此快的速度从这红色的琼浆中汲取力量。
我的视野边缘变得更暗了，我记得了。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就像第一次死的时候一样。滑落的感觉，放手的感觉。
“天呐，这真是一场噩梦！”
啊。我现在记起来了，我们只杀死了四名卫兵中的三名，法师和我。
“怪…怪物！恶魔！”
最后一个肯定在某个角落里缩着。我不怪他。他现在正在长出脊椎。他拿着一把刀。他越来越靠近。
我绝对不能动弹。我很冷。
沉睡呼唤着我。我可以闭上眼睛，然后…忘记，然后死去，但死亡是一生中的一次经历。
好吧，在我这种情况下是两次。
我宁愿不错过它。
这时有人敲打着舞厅的门。卫兵尖叫着像受了惩罚的女仆一样跳起来。呵。
一位黑人女性走了进来。是个吸血鬼。她穿着皮裤和一件贴身的白衬衫。多么不像淑女，尽管公平地说，她并没有像我一样向世界展示自己的腰腹。
“哇，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她带着露齿的微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