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自己的东西,我找到了。我抓住它,把它保护性地放在我面前。
“那是个盾牌。”
我点头表示赞同。显然是这样。
“你在挑衅我吗,新生?你会说话吗?”
“是的,抱歉,我能说话,我不是想挑衅你。”
“那么,告诉我,你能挥舞什么?”
我记不得太多,但我确实知道我的…父亲?是的,我的父亲,我甚至无法回忆起他的面容,绝不会允许我学习剑术。挥舞刀剑是那么不像个淑女。
路易斯安那已经成了法国债务人、妓女和恶棍的倾倒之地。我们这些土地所有者没有必要表现得像野蛮人一样。
话虽如此,我确实猎取了毛皮和肉,逃跑的奴隶足够让我在离开庄园时没有武器是愚蠢的尝试。
“我用火石枪擅长射击,但是我……啊!”
那女人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她抓住我的衣领,一气呵成地将我扔向房间的另一侧。
我的思绪一片空白。
世界在我的眼前旋转扭曲。我痛苦地落在肩膀上,仍然在地上滑行。
最终,我停在了一台机器旁边。
一秒钟后,我听到我的盾牌撞击远处墙壁的声音。
疼痛让我无法呼吸。我无法思考。
痛。
“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哭泣弯着身子花了多少时间。一切都很疼,我好累,我还是口渴。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痛苦地戳着我的肋骨。我睁开一只眼,看到那个邪恶的老妇人俯视着我。她用一把钝剑当火钳。哦,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如此残忍?
“好了,新生,让我看看你开枪吧。”
“我……”
“还等什么呢?”
然后她刺了我一下。
剑尖刺入我的胸膛,不足以致命,但足够疼痛。
这种新的痛苦加剧了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