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滩的实业老板们坐在一起，有人说起了宝总的事。
“那预售票本来是要兑现衣服的，可被宝总这么一弄，那些人宁可不要衣服，也要费·翔的签名。”
“花25万请来费·翔，赚到一千万的预售金额。
再用费·翔的签名，抵消衣服的兑现，这叫什么？”
“这叫一衣两卖，也叫做空手套白狼。”
魏总一脸佩服，“宝总不仅将衣服玩出花来，就是明星也玩出花来。”
魏总：“我那皮革也能这样卖。”
“不如我们几个联合起来搞一场大的，请费·翔来演出，然后一起卖货。”
“我同意。”
“算上我。”
费·翔也没想到，自己走一趟上海滩，还有更多收获。
这几位老板合伙出钱五十万，请费·翔留下来两天唱两天。
其中一位老板买通了邮票李，知道宝总是怎么招待费·翔的。
他也跟着做。
后来等费·翔回到老家，和老家的人说：“上海滩的人给钱大方，又很严格。”
“签名、握手、合照，不做完不给走。”
……
至真园营业，迎来第一位客人。
不是别人，正是邮票李。
邮票李带来了一个盒子，上头大字写着：“最性感的衣服。”
这是人人皆知。
不掀开盖子，各人凭借自己的想象力，想象里面的衣服。
最性感的衣服，会是什么样的呢？
宝总的喜好是什么？
李李老板娘会穿这身衣服吗？
穿着大貂皮的李李脸色自在，轻松接过盒子。
“替我多谢宝总。”
邮票李：“宝总让你晚上十点到和平饭店去。”
“告诉宝总，准时到。”
邮票李回去给宝总复命。
邮票李一走，宝总送衣服的事一下子传了出去。
整个黄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