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柳狠厉的朝着海安使了个眼色。海安愧疚的看了一眼沈傲雪,唯唯诺诺的跟着冯春柳去了。
沈傲雪和叶雨尘对视了一眼,这个冯春柳不是好人,不会再使什么心计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沈傲雪是不怕的,只是还要小心点为妙。
这天吃晚饭时,没看见海安。沈傲雪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嗯,怎么没看见海安叔呀,他不来吃饭么。”
众人都望向冯春柳,再怎么说他也是冯春柳的远房亲戚,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冯春柳看着大家的眼神,不自然的笑道,“他就是一个贱民,没资格上我们沈府的饭桌,我让他在柴房用了饭,休息。”
沈父沈静山瞪了冯春柳一眼,没有多言,大家安静的用了饭。
沈傲雪对海安终究是不放心,和叶雨尘使了个眼色,两人往柴房悄悄而去。小狐狸跑在前面。忽然,狐狸停止跑动,朝着沈傲雪跑来,很是焦虑,咬着沈傲雪的衣角。
沈傲雪暗道不妙,加快脚步。和叶雨尘朝着柴房飞驰而去。近的柴房门口,只听里面有滚动挣扎的声音,推门,却看见门锁着,叶雨尘提着宝剑,对着门锁一挑,门锁落了地。推开门,只见海安满地打滚,满脸的汗水,呕吐、盗汗、痉挛抽搐,嘴巴张大着,却发不出声音。
沈傲雪连忙蹲下身,海安看见沈傲雪,有愧疚,有求助,恐惧、绝望、自责、对生的渴望充坼着他的眼眸。沈傲雪以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按住他的寸关尺脉,稍顷,再换他的右手。眉头忍不住舒了又皱,他脉沉而伏,是中毒现象。
“把他扶起来。”沈傲雪叫着叶雨尘,“捏开他的下颚。”一旁的叶雨尘依言而行。沈傲雪连忙用用来烧火的柴草尖上的毛凑近海安,朝他喉咙探去。原本最好是找一根干净鹅毛的,但时间不等人,救人如救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催吐要紧。刺激海安的咽喉。
忽然,海安喉间发出“呃呃”的声响,接着胸腔震动,吐出一滩带有难闻气味的秽物,沈傲雪连忙闪开。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