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方可跟你说过他的真名?”
崔礼礼摇摇头,示意如柏扶着公主回了府。
见公主走了,百姓们这才散了去。
留下那个带血印的告示牌子,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何景槐站在人群中,冲崔礼礼笑了笑,想起上巳节那日,陆铮从船上下来,对自己说的话。
陆铮笑嘻嘻地说:“你功夫太差,是个没用的。”
那时候,他觉得陆铮是在嘲笑他。可到了今日,他才明白自己当真一无是处。
他不想显摆自己猜出她就是背后策划之人。
只是上前关切地问:“可受伤了?”
崔礼礼摇摇头,揉揉自己的手臂,笑道:“多谢何大人替我解围。”
何景槐有些窘迫地避开她的笑脸:“我也没做什么。”
顿了顿,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你这样会得罪圣人。”
将二十年前的旧案翻出来,再逼着公主写下驸马的名字。这无疑是要将圣人置于火上炙烤,天子根基不稳,芮国又如何稳得住?
圣人只是没有查到她头上而已,今日为一个小倌出头,圣人终有一日会怀疑到她头上的。
“何大人当真是在关心我。”崔礼礼笑了笑,“过几日就是春日宴了。答案自然会在那时揭晓。”
何景槐有些慌,陆铮不在、韦不琛也不在,她要真出了什么事,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何救得了她?
“你要做什么?”何景槐压低声音,“圣人绝非坐以待毙之人。”
崔礼礼闻言,唇角弯了弯:“巧了,我也不是。”
第二日,崔礼礼很早就起来了,她让春华带人将东西搬回马车。自己去公主寝殿门外候着去辞行。
可直到晌午,元阳才醒来。
如柏伺候她穿衣洗漱,玉霞让人在寝殿中摆了饭。让崔礼礼陪着一起用饭。
崔礼礼早用过了,可看着元阳没有精神,便坐下来陪着她一同吃些清粥小菜。
一说起喝粥,崔礼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