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自嘲的笑着,眼神也愈发凌厉。
“我本来还想救你们,既然你们不知死活,那就别怪我火上浇油了!”
话罢,陈牧毅然决然的转身向着远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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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东宫。
白信韬一脸烦闷的一杯接着一杯喝闷酒。
“这个可恶的陈牧!”
“我若不将你赶出国子监、赶出应天!我誓不为人!”
近些时日来,太子总是独自一人出宫,就连他这个太子侍读都很少见到。
刚一开始白信韬倒是并没有察觉到有何异常,直至他得知太子朱标原来一直都跑去国子监询问陈牧。
自此之后,白信韬便对陈牧心有怨恨。
想自己好歹也是一太子侍读,太子有问题不问自己,反而跑去询问一个外人。
到时,别人会如何看待自己?
必然会以为自己才不配位!难堪大用!
即使别人不会如此多想,但长此下去的话,岂不是连自己的位置都要被陈牧顶替?
别看太子侍读不过七品,但此七品却要比朝中不少三品大臣还要硬气!
毕竟太子可是以后未来的皇帝,到时纵然是被称之为帝师也不足为过!
可偏偏此时,跳出一个陈牧来破坏自己的好事!抢自己饭碗!
这让白信韬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甚至,白信韬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该如何让陈牧滚出国子监、滚出应天!
恰逢蓝玉出征之前,曾暗中交代他赶走陈牧。
有了大将军蓝玉的暗中支持,加上自己对陈牧的仇怨,白信韬这才暗中推波助澜借助刘三吾之手,将陈牧赶出了国子监。
“哼!”
白信韬饮下一杯酒,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冷声说道:“陈牧!陈牧!你不老实的做你国子监的博士,来跟我抢什么太子!”
“我一定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说罢,白信韬再次饮下一杯酒。
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