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过我能发动深潜者崛起。为你的归来献上曼妙的祝福!”
你说:“是一场血祭吗?这就不必了。我渴望奈子。”
他说:“好吧好吧。”看向匍匐在地的炎琥宁,“这个人就还给你当个灵魂的容器也好。不过你要小心,不要把她在未处理前就吃了。你现在没有处理她的器官与身体。不然你的身体里可能就会出现此人的低劣人格与愚蠢的思想。话说回来,你怎么有七个人格。哪一个是真正的你?”
你说:“都是我的一部分。”
他和你聊了许久,久到石块下的炎琥宁通过每一天的昼夜交替恢复了理智。
她坐在地上看着你和克苏鲁的交流,就像傻猫在看动画片猫和老鼠。她不时的发出呢喃与笑声,就像一个久病难医的精神病人。
时间终于到了告别之时。
你回到了她的灵魂深处,她回到了她的躯体。
睁眼,环顾卧室,没有其他人来到过的痕迹,时钟上的时间与上次相比只是走过了一刻钟。
炎琥宁爬下了床,在衣柜里找出了一个教徒装扮。她装备之后,迈起淑女的步伐去往了教堂。
走进教堂,踏上布满积雪初触的台阶,凝视着她每一块红砖的清水雕饰,精湛的砌工使每一个细节都做的精巧至极,经得住百年的风雨沧桑。注视着她的每一个拱门、拱壁和每一处圆顶支撑,无不感动着建筑的恢弘,追寻着一种渴望的注目。仰望着她庄重典雅的墙体上的绿色球形尖顶,她是拜占庭艺术与巴洛克风格相结合的杰作。————网络上的某一个教堂描写。
炎琥宁与神父言语着面见伟大的喜悦,交流着与神祇同在的骄傲。他们的关系逐渐熟络。神父说:“孩子,没想到你还是上帝的虔诚信徒。值得表扬!”
她笑了笑,没有否认。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在教堂干活儿。有人时充当修女聆听他们的祷告为他们的将来与现在献上祝福,没人时,她坐在教堂的长椅上阅读着。
你不言不语,你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