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这条汉子,将来彼此有感觉就处,没感觉也无碍,不伤他不贴他,等他好了,他去挣钱,她去考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她礼貌地敲门,他们母子赶紧打住话题。安海棠进去,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只淡淡笑了笑。
李秀梅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子,硬塞给她:“文武不要去手术,钱没那么紧张了,你拿着,明天去买点布料,添置两套衣服,学习培训的时候,别让同学们瞧不起。”
“谢谢。”安海棠也没和她推推搡搡,她今天看了,两个娃穿的都是去年的旧衣服,已经短一截,该给他们添置秋冬的衣服了。
夜深了,李秀梅带着两个孩子睡一个房间,文武睡正房,安海棠睡在厢房。
农村没什么娱乐,天一黑万籁俱寂,一点异常的声音都听得特别清楚。安海棠竖着耳朵听着,安小茶最少哭了半个小时了。
不用说,她的哭声文武肯定能听到,这么哭下去,铁打的汉子也坐不住呀。
“嚎丧啊,大半夜的,这个家你能过就过,不能过给老娘滚!”
沈家的灯亮了,安小茶被沈老泼推搡出来,门砰的一声锁上了。
“妈!妈!让我进去!”安小茶哭着敲门。
安小茶的哭喊传到文家,闹得文家的人都醒了。李秀梅到窗边张望,叹了口气,又回去躺下。
沈家的事她可不想惹,她只是担心文武,听着安小茶哭,心里肯定会不得劲。
文武心里确实难受,安小茶哭得他心慌意乱,他的双腿屈膝又伸直,来来回回,不知道如何是好。
后来他用胳膊肘撑着,竟然坐了起来。他心里大喜,这样子,真的很快可以下地了!
只要他能下地,那就是猛虎归山,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摆不平的!
他尝试着移动身体,缓缓到了床沿,将双腿从床上移下去,然后试图站起来。
但终究还没有完全康复,双腿太久不着地,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把床头柜子上的水杯也打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