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苏秦怒极反笑，转身看向旁边脏兮兮的小女孩。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
我看你跟我一样大吧？
你叫我小姑凉怎么叫出口的？
肖涵无语。
但是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
肖涵怯生生的开口了：“我叫肖涵。”
“肖涵，很好听的名字，你是豪车销售嘛？”
苏秦问道。
如果她不是豪车销售的话。
自己买车，她就没有提成。
那买也没有意思了。
“算是吧，我签的是销售的合同，但是那些老销售说要锻炼锻炼我们年轻人的耐心就让我去当清洁工了。”
肖涵说道。
她没有任何喜怒哀乐。
好像这一切就是她自己本就应该做的一般。
并没有什么怨言。
“堂堂正正的豪车销售让你当清洁工？”
苏秦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的杀意。
他最讨厌职场之中欺压小辈的chu生们了！
上一辈自己就是被这么欺负！
这一辈子见到一次就要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没事儿，这是姐姐们对我的磨砺，她们也是为了我好......”
肖涵说道。
被洗脑了？
她觉得姐姐们对她好？
苏秦彻底无语，刚要说点什么。
刘雅笑了。
“肖涵，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镜子，你也配当豪车销售？我们怎么可能教你？你这么蠢，你也配我教你？”
“对！刘姐说的没错，肖涵不要自以为是了，就你这样子你也配我们磨砺？你这种样子的人根本卖不出车！”
“笑死我了，这傻子居然看不出我们孤立她，还自以为是我们在磨砺她，真是小丑！”
“......”
几个销售你一句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