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只能又蹬着三轮,选择用人力把他送回去。
陆涛之前计划的挺好,觉得雪天出来可以多赚点钱,但真上了路才发现,这场雪灾远比他想的严重。
虽然道路上的雪已经被清理了,但很多地方还是结了一层冰。
他骑在车上,把脚蹬子都快踹碎了,结果轮子光打转,根本不往前走。
城里的主干道已经堵满了车辆,要么就是安安静静的抛锚,要么就是一遍遍响起的打火声,还有的车辆陷入泥泞,猛轰油门也不动地方。
好在彬彬是个吃过苦的孩子,还能跟陆涛换着骑车,否则四五十公里的距离,陆涛篮子都得让车座子磨碎了。
趁着彬彬蹬车的间隙,陆涛坐在冰窖一般的后车厢里,把军大衣脱下来罩在了关磊身上:“身体还能扛得住吧?”
关磊作势要推开:“我没事!涛哥你快把棉猴穿上吧,别感冒了!”
“披着吧!我在监狱里,比这遭罪的日子多了,不是也挺过来了吗?”
陆涛不由分说,按住了关磊的手臂:“今天那些人,为什么要堵你啊?得罪他们了?”
关磊顿了一下:“今天带头砍我,穿皮夹克那个傻逼叫孙强,是李继峰的小弟。”
陆涛若有所思:“李继峰,这名字听着挺耳熟啊。”
“他也是苏区人,老家是中兴那边的,张兵大哥没死的时候,李继峰一直在给他溜须,你们以前应该见过。”
关磊继续道:“李继峰是个耍钱鬼,职业玩蓝道的,在湖西弄了一间棋牌室,跟我的场子就隔了两条街。每年春节期间,李继峰都会组织赌注比较大的牌九赌局,去山里找个地方开场子,赌客大多都是从红菱堡那边拉过来,外出打工回家过年的民工,还有一部分是村官啥的!
我平时开棋牌室,不组织赌博,就是有人玩的时候,抽个桌费,跟他没什么竞争,可还是被他从湖西给挤出来,搬到了其他地方!
今年春节期间,我也组织了一个牌九局,抽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