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瑞极力控制心绪,弯腰捡起奏折。
这奏折似乎重万斤,白云瑞的手不由自主颤抖。
旁人并未因此鄙夷白云瑞,这没啥分量的奏折关乎白阀兴衰乃至存亡。
若是他们遭遇类似状况,也得慌。
事情本就属实。
白云瑞对此心知肚明,但他还是拿起奏折,慢慢看完,脸色也难看到极点。
“陛下,如果这奏折上的内容属实,必是白朗擅作主张,欺瞒白阀上下!”
白云瑞叩首解释,声泪俱下,事已至此,唯有喊冤,抵死不认。
“白朗擅作主张......”
永昌帝怒而起身,声色俱厉吼:“白阀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都分辨不出进入监察司的白少成是假的吗?!”
“陛下,白阀分支多,分支子弟更是多不胜数,族长族老只认识少数族内子弟,大家族皆如此!”
白云瑞嘴硬到底。
另外六大门阀在朝堂上的代表人物,或皱眉,或若有所思。
他们不得不承认白云瑞说的是实情。
“无论你怎么说,白阀脱不了干系,有欺君之嫌!”永昌帝怒指白云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