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少问。”陈禄瞪一眼二儿子,其实他仅打听到雍州那座兰若寺很邪乎。
而兰若寺怎么邪乎,是他这大理寺少卿无权过问的机密。
另一边,以陈浩为首的七人骑马走过来。
陈家父子说了什么,陈浩都听到。
镇守使那一级的强者,率军驻扎兰若寺,可见朝廷很重视封印在兰若寺下面的东西。
樊胜向陈浩传音“这下公子无需担心了。”
陈浩面无表情道:“大军驻扎在兰若寺,不等于消除兰若寺存在的隐患。”
“公子的意思是......”樊胜说话间神色变得凝重,显然明白陈浩什么意思。
镇守使那级数的强者也好,数以万计大军也罢,防的是试图破坏封印的大夏叛徒、外族奸细、长生教妖人,而非在镇压封魔地。
“父亲,就是他在官府介入前必死五个驿卒,还袭击母亲、婉儿。”陈珪瞥见陈浩,立即嚷嚷。
陈家几口人都看向骑在马上的陈浩。
“爹爹,大理寺掌律法,这样的歹人您这大理寺少卿可不能放过!”陈婉儿推波助澜。
陈禄皱眉审视陈浩,虽然兰若寺事件已由枢密院和禁军监察司共同接手,但他堂堂大理寺少卿,还是有资格过问。
“袭击官员家眷,逼死五名驿卒,断绝涉及长生教的线索,你可知罪?!”
陈禄昂首问陈浩,官威十足。
“你是?”
陈浩明知故问。
“这是我父亲,大理寺少卿。”陈禄大儿子陈阙边说边冷眼盯着陈浩。
陈禄见陈浩得知他是大理寺少卿,仍骑在马上,脸色越发阴沉,冷哼一声。
“你完了,我爹爹铁面无私,必定治你的罪!”陈婉儿大声道,骄傲且得意。
“治本官的罪......”
陈浩冷笑看着陈家人。
别人怎么对他,他怎么对别人。
“我爹爹是正四品大理寺少卿,你是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