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控制了保镖,没抓到目标,目标消失了?”
纳萨鲁丁听下属汇报完,难以置信瞪大眼,瞅达尔维。
“海陆空全方位封锁,连下水道都在我们监控之内,人怎么可能消失?”
达尔维又惊又怒问纳萨鲁丁。
纳萨鲁丁无言以对。
问他,他问谁?
“废物!”
达尔维怒了。
纳萨鲁丁硬着头皮道:“先前那小子在夜市行凶,很多目击者说他会飞,难不成他真会飞?”
“或明或暗几百双眼睛盯着,空中还有多架无人机监视着,就算他会飞,难道还会隐身术,而且他带着个女人!”
达尔维声色俱厉。
指挥车里,除了恨得咬牙切齿的阿尼尔·安巴尼,其他人看到一向温文尔雅的达尔维发火,噤若寒蝉。
“一定藏在酒店里,搜!”
达尔维不相信陈沐泽飞走或凭空消失。
大批军警以及十多条警犬涌入酒店。
太阳升起。
新的一天到来。
摩蒂吃着早餐看着情报部汇总的重要信息,类似华国军方或政务院的内参。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叛乱地区在增加。
几个大城市以大学为首的游行规模在扩大。
印国人最引以为傲的帝国理工大学,也出现一些学生煽动游行,反对他。
“您的电话。”
佣人走过来为摩蒂递上手机,打断摩蒂的思绪,摩蒂强压怒火接电话。
“人,消失了?!”
摩蒂瞪眼,猛地站起来。
佣人吓一跳。
“搜遍了酒店,没有,留在酒店那老头儿和十名保镖什么都不说,要不要用些手段?”
达尔维请示摩蒂。
接连不断的打击与刺激,已经七十岁摩蒂此刻有些承受不住,头晕眼花。
他一只手按住餐桌,闭眼深呼吸。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