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去京城上大学,全凭我二舅,高考前我二舅就说,除了青华、京大,京城的高校,任我选,我觉得我这水平,去好学校压力太大,所以选了京城工商大学。”
赵欢庆意识到偏离主题,道:“换别人是我,在学校里绝对拽的不行,我很低调,从来不跟同学说家庭背景,人得脚踏实地活着,尽整虚的没用。”
陈沐泽听着赵欢庆的说教,笑容不变。
说一套,做一套。
世上太多这样的人。
“哥们儿跟你说这些,是真把你当朋友,怕你步了我那位舍友的后尘。”
赵欢庆又拍陈沐泽肩头。
“放心,我不是傻X。”
陈沐泽毫不反感赵欢庆的自以为是。
在意别人的炫耀、说教,无疑是不够强大的表现。
两人的家世、所处层面,相差十万八千里,如云泥之别。
赵欢庆的炫耀与说教,对陈沐泽而言,极富喜感。
两名铁卫对视。
太子这是玩扮猪吓老虎。
不,那小子怎么可能是老虎,就一小虾米,哪天知道太子的身份,恐怕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一路上,赵欢庆滔滔不绝侃大山,讲述自己在学校里多受欢迎,多少女生暗恋他追求他,老师多么重视他。
陈沐泽大多数时倾听、附和,偶尔插几句。
“苏泽,跟你说实话,我上大学,走个过场而已,不像别人,得凭学位证找工作,我二舅已经给我在京城安排好工作,进入政务院某部。”赵欢庆煞有介事扯淡。
被校花系花班花追求。
被校领导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