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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大智没再多说,毕竟梁海丰跟他家沾亲带故。
另一边,分局的人封锁陈沐泽所住宿舍,拍照取证,清点钞票,并让工地财务室会计辨认是否是丢失的现金。
直到中午,分局的人才离开。
陈沐泽和十一个工友都做了笔录。
他们一致认为,李大军很快获释。
可过了三天,李大军仍未回来。
“三天了,大军还没回来,怎么回事?”
“我想起一件事,咱们洗澡那晚,大军接了个电话,然后出去了一趟。”
“那些钱,真是大军偷的?”
一人失声。
其他人脸色大变。
“不可能!”
陈沐泽摇头。
李大军仍有军人的傲骨,岂会偷窃。
这时,一人走进宿舍,对陈沐泽道:“陈飞,陶老大有事找你,他在十一号楼负二层。”
传话这人,并非陈沐泽同宿舍工友,说完转身离开。
陈沐泽没多想,去找陶老大。
十一号楼,负二层,是楼盘地下停车场的一部分,由于工地停工,这里空空荡荡。
不算平整的混凝土地面,到处堆放建筑垃圾和建筑材料。
眼下这车库也算是毛坯的。
昏暗灯光中,陈沐泽环顾地库,四周的柱子后,走出十多人,为首的正是梁海丰。
除了梁海丰,其他人手拎钢管、木棒,围住陈沐泽。
陈沐泽毫无惧色。
“李大军进了局子,没人能帮你。”梁海丰皮笑肉不笑,视陈沐泽如待宰的羔羊。
“我猜,是你们陷害大军哥。”
陈沐泽盯着梁海丰。
“是又如何?”
梁海丰趾高气扬,完全没把陈沐泽当回事儿。
陈沐泽道:“那你们会很惨。”
十多人都笑了,笑陈沐泽大言不惭。
陈沐泽缓缓握拳,事已至此,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