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道:“是你干的?!”
陈浩放下茶杯,从容自若,与何祥辉对视,缓缓道:“你觉得是我杀的,那就是。”
“你......”
何祥辉目眦欲裂。
“从今天起,何家每天死一个人,直到我兄弟还有腾龙公司二十二人,安然无恙离开。”陈浩又补充一句。
“你太猖狂了!”
何祥辉怒吼。
“我猖狂?”陈浩笑了,目光却冷的吓人,“昨天,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回西京,我的女人就死了。”
“可她没死!”
何祥辉再吼陈浩。
“没死,等于你们何家没作恶?!”陈浩站了起来,气势慑人。
“我们何家做没作恶,你说了不算!”
何祥辉不晓得站在他面前的陈浩多么可怕,否则不会这么说。
“这世上,没有我陈浩不敢杀的人,杀你们一家如杀猪狗。”陈浩气势慑人,而后转身往外走。
动他女人。
抓他兄弟。
甭说宁西的天,哪怕是华国的天,他也捅破它。
“来人,拿下他!”
何祥生瞪眼嘶吼,恨不能手刃陈浩,为儿子报仇,却无人回应。
何家老宅四名保镖,早已被鲁伟王宁打晕。
何祥辉掏出手机,要打电话命令西京强力部门抓捕陈浩。
“你们可以向京城的熟人打听打听,江干戈是怎么变成残废的。”陈浩说完这话,走出别墅。
今晚来何家,就是瞧瞧何家人恨他又奈何不了他,是什么样子。
江干戈。
这名字意味着什么,何祥生何祥辉很清楚。
何祥辉诧异。
陈浩离开。
何祥辉冷哼,认为陈浩虚张声势,继续拨号时手机响了。
“您有什么指示?”
“祥辉啊,去给陈浩赔罪吧,尽可能求得他的原谅,不然......你们何家凶多吉少。”